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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房 10

黑道au,预警同前

(完结指日可待了!暴哭


李向哲正在检查自己的车在刚刚一顿狂飙以后有没有出问题,龚子棋在他身边转来转去,像上了发条一样。

“停,”李向哲说,“你再转下去我要晕了。”

“方方放跑了我,他会不会有事?”龚子棋说,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焦虑。

“不好说,”李向哲停下来手里的动作,“谁知道黑帮家庭内部是什么画风?你他妈能不能先别转了。”

“要是因为我,方方出事怎么办。”龚子棋坐到地上,就像被人抛弃的大狗。

“因为你是卧底,蔡程昱被查到了,他应该很不高兴吧。”李向哲顺着龚子棋的思路说,“没准方方已经被他带走了?”

听他这么说,龚子棋马上站起来了。“我知道怎么办了,我现在去找蔡程昱。”他说着就要拿李向哲手里的车钥匙,李向哲一脸懵逼。

“你疯了?你这不是羊入虎口吗?”李向哲说,把钥匙拿远了。

“反正我的身份已经暴露了,”龚子棋说,“现在我们唯一能用的线索就是语音,带人去抓蔡程昱正好。”

“现在蔡程昱手上没枪,还记得晰哥说的吗,没有人赃俱获,不能动手,你清醒一点啊!”李向哲急得说出名台词。

“我不能等了,之后局里要给我处分也无所谓,要是蔡程昱对方方下手怎么办。”龚子棋说完直接给了李向哲一脚,从他手里拿过了钥匙。李向哲震惊中来不及反应,龚子棋开锁,上车,关门,动作一气呵成。

“你疯了吗!”他只能对着汽车尾气大喊,但是龚子棋已经开远了。


方书剑失魂落魄地走向自己的房间。蔡程昱告诉他贾凡已经被警察带走好几天了,马佳天天被监视之后就离开了大厅,去了自己的房间,黄子弘凡也跟了过去,他们两个人要单独讨论现在的情况。

没有人怪他,这让方书剑心里更难受了。他不喜欢家里面的黑色背景,可是他的家人对他都百般宠爱。他不愿意涉黑,父母同意了。他想抛头露面做个歌手,父母也同意了,即使知道这样可能暴露大家,即使知道这样会让他们分出更多的精力保护自己。现在他被卧底骗了,哥哥也舍不得对他说重话。

他强忍着眼泪推开门,发现里面已经坐着一个人,似乎还在打电话,方书剑听到一句“彬彬你亲眼看到快递送到了吗哦好的好的那就行”。

这个声音是他的大哥,贾凡。

方书剑再也忍不住了,直接扑到了贾凡怀里。贾凡似乎早就知道他会这么干,张开手臂抱紧了他。

“凡哥,对不起。”方书剑哽咽着说,贾凡轻轻拍他的背,又揉他的头发。

“没关系,方方,”贾凡柔声说,“你还是我最爱的小男孩啦。”

“现在我应该怎么办?”方书剑问,他红着眼睛与贾凡对视,贾凡吻住他的额头,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。

“凡哥?”方书剑疑惑地说。贾凡从桌子上拿过来一盒牛奶,居然还是热的,插着吸管。

“喝点牛奶睡一觉吧,方方。”贾凡没有解释。方书剑顺从地接过牛奶,他现在只觉得心里乱成一团,又空荡荡的,难以思考。

他把空盒子还给贾凡,正想说到底怎么办,一阵难以抵抗的睡意袭来,他几乎马上就睁不开眼了。

“睡吧,方方,”贾凡揉揉他的头,“我向你保证,等你醒来,一切都好了。”

方书剑陷入了睡眠。贾凡把盒子扔进垃圾桶,从窗户走了。


龚子棋此时正在路上飞驰。他打电话给王晰,王晰没接,他索性直接打进了局里,说自己已经拿到证据了,可以抓蔡程昱。虽然王晰没有下令,但是作为卧底的龚子棋一副十万火急的样子,局里还是派了点人和他一起,逮捕令也带上了。

来电话了,是李向哲。龚子棋接通:“别再劝我了。刚刚是我不对,等我回来给兄弟赔罪啊。”

“你为什么不先打个电话给方书剑呢?”李向哲说。

操,一着急居然忘记了,龚子棋火速挂了李向哲的电话,拨通方方的号码。他等了好久,没人接。龚子棋又试了一次,还是没人接。

“操,方方不接电话。”龚子棋又打给李向哲,同时开车更快了。

“你现在去哪找蔡程昱?”李向哲问。

“我之前开了个服务,能看到方方位置,我现在正在冲这个位置走。”龚子棋说。

“??那要是只有方书剑没有蔡程昱,你怎么和局里交代?”李向哲的声音都变尖了。

“错不了,”龚子棋说,“方方不接我电话,肯定是被他带走了。”他把电话挂了。

他离手机上显示的位置越来越近,发现自己开进了一个环境很好的小区,主干道左手边是一条河,右手是一排独栋别墅。他把位置发给队友们,自己减慢了速度,开始找具体是哪一栋。

找到了,他掏出枪,小心翼翼地贴着墙走到门口。正在犹豫要不要等队友时,蔡程昱从正门出来了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
“老远就看见你来了。”蔡程昱面无表情地说。


王晰正在厨房里忙活着打扫卫生。难得他调休,他准备安心干一天家务,手机都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,直到周深打着哈欠从卧室里出来,把手机扔给他。

“响了快半个小时了,”周深不满地说,“你耳聋了吗?”

王晰嘿嘿一笑,把手机接过来了,龚子棋的未接来电,局里也打了一些,最上面还有一个快递信息。

“你买啥东西了?”他问周深。

“我没买东西啊。买东西也不填这个地址。”周深很疑惑。

王晰点开寄件人,是海外寄来的包裹。周深看着这个地址,想了一会。“这是上次画廊的事,”他想起来了,“有个卖家说他们的传统是每个月寄一件给平台提供者。可能当作纪念吧,他们的生产量很大,我就填了这边的地址。”

“那我去一趟局里,再回来取吧。”王晰说。他正准备关掉app,发现有一条通知,大意是这两天取件结束时间提前,最近驿站要清点物品等等。

“那我还是先去取吧,取了以后拿回来,在外面放久了不好。”王晰说。

结果他刚刚拿到包裹,电话又响了。是李向哲。

“怎么了?”王晰说。

“你怎么才接电话!”李向哲咆哮。“你快过来,龚子棋疯了。”

“他怎么了?”王晰问。

“他去抓蔡程昱了。”李向哲说。

……

王晰去开车了,他把包裹往副驾驶一扔,往局里开去。


高杨在酒店里端详画。他还是觉得这幅画说不出的违和,拙劣的笔触和劣质的颜料,这画可能都配不上它精致的画框。

他心里一动,直接把画撕下来了,露出了后面木制的画框底,但是它的四个角居然很隐蔽地装了螺丝,还刷上了木漆,很难辨认。

高杨在包里翻了翻,翻出一把迷你螺丝刀,轻轻地旋转。他取下最表面的木板,把画框打开了。

里面居然有一层涂料一样的东西,高杨摸了摸,很像塑料的质地,漂亮的浅蓝色,它似乎被小心地保存在画框里了。

这是什么防水层吗?高杨想。制作这副画的人,对它的上心程度应该超过画本身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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